“嗯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
她的娇吟像只发情的小母猫,拉弥亚见她快要放肆出声,不得不低头咬住她唇瓣,呜咽呻吟被他悉数吃进嘴里,嚼碎了,再渡回她口中。

偶尔有微凉的风漏进车厢里,很快被潮热的空气晕染得烫呼呼的,贝尔莉特浑身是汗,拉弥亚也没好到哪去,额发被汗水打湿,黏答答地,被他一把捋到脑后,露出光洁额头,杂草般的头发稍微打理一下还是很好看的,一点都不比别人差。

贝尔莉特在颠簸中恍惚地想着,一起一落之间,脑袋不知怎的就空了一瞬,汁水哗哗地往下淌,不要钱似的。

“莉兹……唔、莉兹!”

拉弥亚骤然高声叫唤她的爱称,肉棒捣弄着往里一冲,释放出精囊里所有浓精。

他重重倒在她身上,掀开垫着的毛毯,将两个交叠的身躯一起包进去。

贝尔莉特裹紧小毯子,高潮后身体急速降温,有点儿冷。

温存片刻后,拉弥亚用唇瓣磨蹭她的耳垂,磨得她好痒,嫌弃拍掉。

“接下来什么安排?”

拉弥亚想了想:“先去旅馆住几天,找到合适的房子就定居下来。怎么样?”

什么怎么样,都安排好了,她还能说不怎么样吗。

贝尔莉特点头:“好吧,听你的。”

拉弥亚穿好衣服,托起她的膝弯,将她一把抱起,薄薄的围巾裹住她的项圈,锁链另一头牢牢收在他的手腕上。

这就是拉弥亚,性格胆小又谨慎。

抱着她到留宿的旅馆时,面对他人不解的目光,他坦然解释:“我的妻子腿脚不便。”

得来一群人理解的赞许。

贝尔莉特这时候脸皮薄了,把脸埋进他臂弯里,又引得他们善意哄笑。

找房子的 棢 站 : ? ? ? . ? ?? ? ? . ? ? ? 时候,拉弥亚会用自制的轮椅推着她一家一户地看,在旁人眼里是为行动不便的妻子寻找她中意的家,可贝尔莉特却隐约觉得,这和给鸟儿换笼子没区别。

不过是从她不喜欢的地下室换到接近自然的宽敞笼子里。

但只要一想到笼子的钥匙是他亲手锁上的,贝尔莉特就兴奋到大脑都在颤抖。

哎呀,她的拉弥亚,她的小刺猬,只对她产生了占有欲啊。

贝尔莉特的占有欲是病态的,是渴望拉弥亚对自己的占有欲。

无人知道拉弥亚的腰上刻着一朵紫罗兰。

花瓣如蝴蝶一样从尾椎骨盘亘,爬满左侧腰腹,止于第六节肋骨。

那是晦涩的爱。

是她为数不多的一次将扭曲的爱全盘托出,一笔一划刻进紫罗兰的花瓣里。

花瓣开在拉弥亚身上,示爱者隐晦又放肆。

他清醒地承受着皮肉割开的感受,清楚地体会她一笔一划浇灌的爱意,之后在淋漓鲜血中酣畅地与她共舞。

唯一的爱情,就像唯一的死亡。那是一个个不断湮没的瞬间。

欢愉,赤忱,缠绵,沉沦,好像在泥沼里越挣扎越下沉。

她早已无法自拔。

贝尔莉特戳了戳他的腰。

拉弥亚立刻蹦了起来,直吸凉气。

“好疼、好疼啊,”他说着说着委屈起来,“莉兹下手好狠,身上全是刀痕了……”

贝尔莉特挑眉:“不喜欢?”

“喜欢的!超级喜欢!”小少年连连点头,“就是莉兹好熟练,是单给我一个人刻了,还是……”

“只有你。”她张开手臂,拉弥亚又屁颠地扑到她怀里,热恋中的少年很好安抚,抱抱就好。

卧室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