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鸣驱车离开,男人上楼换了身衣服,过了一会儿才下来。
苏郁换了另一种药,坐在沙发上,低头查看药盒背后的说明。
邵谨臣板着一张脸走近,将水塞进他手里,抬手探他额头的温度。
见人没有发烧迹象,从他手里将药盒拿走:“没有严重到吃药的程度,喝水就行。”
苏郁明白他的意思,对抗感冒这类可以自愈的小病,最好还是不要过度依赖药物、尽量靠自己的抵抗力。
可他说话的语气太过生硬,还是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,况且……
苏郁心想,邵谨臣大概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咳嗽很久了。
男人曲腿坐在对面的茶几上,姿态松弛,居高临下地静静的看着他。
默了半晌,突然出声: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
苏郁被他问得一愣,抬头撞进男人微沉的眼底。
“有困难不找我,舍近求远去拜托你弟弟……”
“苏郁,你这个样子,会让你的家人以为我在苛待你。”
苏郁倍感冤枉。
酒店吃完饭明明自己才是被抛下的那个,真要追根溯源,很多事情未必掰扯得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