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声「抱歉」。
陈霁尧没有责怪的意思,秉持着一贯的礼貌与温和,语气放缓了些:“既然你们已经结婚,这就算是你们的家事,外人过多参与反而不好。”
“苏老师。”陈霁尧打开车门,上车前欲言又止转身:“在你们的婚姻关系中,某些方面谨臣或许处理得不是很恰当。但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局中者迷罢了。”
“但解铃还须系铃人,有些事如果真的想知道……我建议你最好还是自己问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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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郁看到宁逸的朋友圈,这才知道邵谨臣那天没接电话,是因为宁逸低血糖晕倒,陪他在医院输液将手机关了静音。
他现在极度缺觉,只要能蒙着被子好好睡上三天,邵谨臣接不接电话、和谁在一起好像都不是那么重要了。
邵谨臣后来给他回了电话,睡梦中迷迷糊糊也忘记男人说了什么。
无所谓,反正秀展结束,他现在只想安安心心过个好年。
果然身体在极度疲惫的时候,其他任何精神上的诉求都是可以被忽略的。
除夕下午,市区偏远的地方隐约听到炮声,马路两侧的红灯笼早早亮了起来。路上行驶的车量虽少,节日的气氛却较往日更浓。
因为要回去陪钟佩过年,邵谨臣从公司出发先接了宁逸,苏郁在市中心的卖场附近等。
然而等他打开门准备上车的时候,却发现有人已经先他一步早早占据了副驾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