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激的事来?”
另一人闻言,突然想起了什么,倒吸一口冷气:“啊,我知道了,她是来抢亲的!”
孜久问凝眉:“怎么回事?”
那人解释道,他两日前在沧波城内饮酒,无意间听到一个小小的传闻,说有人在城内的沈氏酒楼看到那少东家与一个女修打了起来,那女修期间大肆放言,说待孜久问成婚之时,要上长春楼抢亲。
不过这些日子以来,沧波城内为了孜久问伤心买醉的女修不下少数,众人只当闲谈一则,并不当真。
孜久问的师弟当时也没放在心上,这时一想,才恍然惊觉,那沈氏酒楼的少东家,不就是明如素的师弟沈遮。
那当日放话的的女修是谁,不言自明。
至此,孜久问总算是彻底明白了过来!
难怪,明如素前些日子还数次前往御虚派,一心一意地找他,方才却突然那样口出恶语。
那娇嗔薄怒的模样,分明是口是心非,爱惨了他啊!
想来是自己那封诀别信写得太好,反让她情难自断,无法割舍。
往常也是这般,他表现得越无奈,那些女修就越情根深种,只是明如素性子要烈得多,终至生出了心障,由爱生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