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是不一样的!

这种认知让君倏既震惊,又恼怒,指尖轻轻地颤动,像是兴奋,又像是暴怒的前兆。

有一瞬间,诸长泱几乎以为他要来硬的,一颗心高高地提了起来。

但君倏只是直直地看着他,两人沉默地对峙。

终于,君倏压制下了血脉中的躁动,眼里的血色稍退,忿忿地甩了下袖子,径自转过身往床上一躺,拉好被子,“我生气了。”

诸长泱:“……”

诸长泱实在哭笑不得,想再说点什么,又觉得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太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