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打是不是?”傅兰斯最讨厌别人说他和孔晗不配、不合适、缘分不够之类的话,扬手就拍了王嵩手腕一掌,王嵩笑呵呵躲过,赶紧问医生,转移注意力。

询问半小时后,医生得出了结论。

医生说,哪怕是双性人,只要生理期规律,也是有可能怀上的,十有八九,是因为他俩性生活太频繁,做得太多,就导致单次射进去的精液,质量数量下降,建议禁欲个三五天,攒一攒,中招几率更大。

傅兰斯没想到关窍在这,哭笑不得。

王嵩则扫视着傅兰斯,大为震惊,其实来欧洲之前,他在总部待过三个月时间,傅兰斯或许没注意到过他,他却是天天关注傅兰斯的。

老板寄予厚望的独子,每天的时间被挤得一滴不剩,承着高压,快速被催熟。

哪里来的时间全勤全垒打的?

果然年轻人,龙精虎猛,后生可畏啊。

人家不是不行,是太行了,不仅行,还有女朋友,还计划备婚备孕了。

他心里五味杂陈。

亏他还想着,好兄弟一起守身如玉。

小丑竟是我自己。

第二天上午,傅家父子俩启程返航。

航班抵达郦城时,是北京时间凌晨两点,傅兰斯本来身心疲惫,一想到能见到心爱的宝贝,又支棱起来了,他轻手轻脚开了门,直奔卧室。

却发现床上空荡荡的,没有人。

他慌了,到处找,从客房到健身房,近二十个房间找遍了,都没人。

灯光大亮,凯茜从保姆房跑出来,招招手,让他噤声,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房间,他会意了,轻手轻脚走过去,看到孔晗的那一刻,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

他的宝贝像一只可怜兮兮的雏鸟,迷路了,蜷缩在凯茜床上,睡得香甜。

凯茜无奈道:“您走的第一天,老板娘就失眠,后半夜打雷,他怕得不行,跑到我这儿来了,这五天,他都是跟我一起睡的。”

傅兰斯心里醋坛子翻了。

明知道孔晗不可能和凯茜有什么,他还是酸溜溜的,胸口发涩。

他走过去,动作温柔,把孔晗横抱起来。

孔晗迷迷糊糊的醒了,一见是他,恶狠狠地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,嗔道:“你怎么才回来啊?”

疼是真疼,但他和孔晗在一起,受得住这点疼。

“我错了。”

他一脸歉疚,亲了孔晗好几口。

临走前,他看向凯茜,道:“抱歉,这些天添麻烦了,这个月工资加一倍。”

“谢谢老板!”凯茜眉开眼笑,解释道:“其实也没添麻烦,我看他,就跟看自己小孩儿一样,我都十年没见过自家小孩儿了呢。”

这是实话,她当初生了三男两女,可惜养不活,迫于无奈,她漂洋过海做女佣,定期把工资寄回家。

最开始在香港,后来经人介绍,才进入内地。

如今主人家是这么一对小夫妻,都还不到二十岁,她最大的儿子是十七岁,十年没见,有时候她也会想,自己的儿子,是不是也这么高大英俊呢?

她照顾着这俩人,时间久了,心里慢慢就有种看儿子般的温情。

等到那晚暴风雨,孔晗哭着钻进她被窝时,她心里简直化成了糖水。

被人迫切需要的感觉,太温暖美好,让她想哭。

她慈母心泛滥,抱着孔晗,哄婴儿似的拍他的背,让他别怕,给他唱她家乡的摇篮曲,没想到还真管用,哄着哄着,孔晗停止了啜泣,在她被窝里睡着了。

又生怕漏风着凉,给孔晗掖了一夜的被子,克制十年没有机会散发的母爱和思念,全倾注在孔晗身上了。

而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