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,软嫩的穴口隔着内裤,被男人腰带上的金属扣磨到,一阵酸痒,泛起酥麻的热度,快感如电流般流经四肢百骸,他不停地扭动腰肢,想要获得更多快感。

傅兰斯如他所愿,大手下移,猛地捂住了他的阴部,缓慢揉搓。

那么热的手掌,像捂着初生雏鸟似的,呵护着那敏感的地带,他软了骨头,很快,傅兰斯的手指就从内裤旁伸了进去,肆意玩弄起雌穴口的软肉来,他被弄得轻喘不已,傅兰斯还不停地吮吸他粉红的乳头,上下夹击,欲火中烧,明明衣裙还是完整的,他却整个人都沉进了欲海里。

第一次高潮来得迅速而剧烈,他痉挛着,喷出一股甜腻的骚水,沾在擦拭得一尘不染的办公桌上,晶莹透亮,傅兰斯摸了把,笑道:“宝贝,喷这么多,以后每天办公都能闻到你的骚味儿。”

“滚!”他恼羞怒骂。

身体却很老实,往傅兰斯怀里缩了缩,是本能依赖的姿态。

傅兰斯爱死了他的口是心非,急欲给他更多甜腻的快乐,便迫不及待地脱了西装外套,给他垫在脑后的位置,扶着他慢慢在办公桌上躺下。

后背有点硌,可穴里翻涌的痒意,让他无视了这一点。

他仰躺着,双腿弓起来,撑在桌面上,这个姿势活像生孩子,他最隐秘的地带,全部暴露在傅兰斯眼前,那么淫荡,傅兰斯把他的内裤褪了下来,伸手抚慰他,他的臀间早已湿透,软软的入口,迫不及防地迎合着傅兰斯的手指,喷涌出更多蜜液。

傅兰斯揉搓了一会儿,便放出了自己炙热肿硬的阳具,咕叽一下,插进了他的肉逼里。

这个姿势下,傅兰斯的鸡巴顶端微微上翘,像是狼的性器成结时的状态,堵着他的花穴,轻易都拔不出来,撑得他的肚皮高高凸起,简直要被戳破了,刺激又舒服。

穴里饱胀的痒意暂时得以纾解,他抬起腿,试图让傅兰斯进得更深。

他知道自己的姿态有多淫荡,花穴里喷着水,连阴茎顶端,都不争气地冒出透明的淫液,可是一想到男人要用完全勃起的滚烫性器,狠狠抽插他的身体,将黏腻灼热的精种灌满他的肚子,他就兴奋得浑身颤抖,欲望来自性爱成瘾的身体,也来自缺爱的心灵。

被傅兰斯蛮横抽插的空隙,他支离破碎,哑声道:“老公……你……你疼疼我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