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脚背。
温热酥痒的触感,电流一样,传袭全身。
傅兰斯没吭声,默许了孔晗的放肆行径,甚至享受。
这下,孔晗被纵得无法无天,踩得更欢,他有些飘了,看着傅兰斯胳膊上的累累伤疤,大胆发问道:“他们说你以前把人打得脑袋上缝针,还说你自残,还骂过你杂种,这些都是怎么回事啊?”
傅兰斯心里一凉。
“杂种”这个词,是他的逆鳞,碰不得。
为什么连孔晗都要来试探他?
他很生气。
旖旎暧昧的氛围瞬间消散,比晚霞还快。
他盯着孔晗,幽蓝瞳孔里,那种瘆人的冷漠眼神又出现了,叫人不寒而栗。
孔晗愣住,只见傅兰斯黑着脸穿鞋,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。
他追上去,撒娇道:“哎呀,说说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