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傅兰斯马眼处就冒出了欲液,那腥膻的雄性气息,冲进鼻息里,剧烈的快意传来,让他双腿发软。

就是这个味儿,傅兰斯射在他脸上时,也是这个味儿。

呜呜呜,想要。

老公大坏蛋,怎么能自己先睡着了呢?

他抱怨着,腿中心的淫穴抽搐着,有欲液滴滴答答自铃口涌出,流到阴阜,和花穴里流出的黏液混在一起,又从铁制的贞操带缝隙里流出,淫靡得不像话。

他有些懊恼,傅兰斯怎么还不醒啊!

明明这人的大家伙一柱擎天,都要爆了,本人却是睡得香甜,死猪一样。

要是往常,他就自己摸索着坐上去解渴了。

可现在有贞操带束缚,什么都做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