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兰斯却一把把他捞起来,抵在落地窗前,狠狠一顶,又操进了他的肉穴,颠弄着。
一把肏,一边逗他:“别怕羞啊,让这小家伙好好学学。”
这傻狍子是真傻,也不怕羞,凑近了来,隔着一扇玻璃窗紧盯着他俩相连的部位,鼻尖都挤得扁平,还翘起耳朵听声儿,又可爱,又叫人生气。
孔晗没忍住,被肏得呻吟一声,傅兰斯被这一声撩得魂儿都酥了,加快速度,猛地一顶,笑道:“来,叫大点声,不然它听不到。”
孔晗被刺激得腿都软了,又怕又爽,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偏偏这时候,那傻狍子像是终于看懂了这俩人在干嘛,激动起来。
“嗷~”
它发出一连串吼叫,类似狗叫声,但更尖锐也更响亮。
这下,呼朋唤友,民宿周围的傻狍子都围了过来,好奇地看着落地窗里面,这俩奇怪的人类,不到一分钟,它们就群情激动。
“嗷~嗷~嗷~”
聒噪的声音此起彼伏,甚至有傻狍子开始蹦蹦跳跳。
孔晗终于忍不住了,一把拉上窗帘,逃回床上,裹着被子当鹌鹑。
傅兰斯也知道把人欺负狠了,剥出来,用亲吻安抚他的情绪。
孔晗气极反笑,捶打傅兰斯,“你有病吧!”
傅兰斯一下都不躲,甘心挨打,赔笑脸道:“是是是,我有病。”
没闹多久,就响起了敲门声。
傅兰斯胡乱裹上睡衣去开门,是老板来了,不停地给他们道歉:“抱歉啊,这群小动物平时很温顺的,可能是发情期到了才这样,没吓着你们吧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傅兰斯疯狂憋笑。
老板挠头,叹道:“挺反常的,本来这大冬天的,不该来发情期啊?来就算了,还都跑到你们这一间外面,你们是不是拿食物逗它们了?”
傅兰斯不假思索道:“没有啊?”
“奇了怪了。”老板摇摇头,匪夷所思,突然嗅到了空气里一丝腥膻味儿。
他狐疑地瞥了瞥,床上窝着一个人,面前这人,睡袍系得不紧,胸口隐隐约约有指甲挠出来的红痕……
这下他全明白了。
“抱歉抱歉,打扰了……”
他赶紧跑了。
孔晗以为应付过去了,起身洗澡,然后窝在傅兰斯怀里玩手机,被傅兰斯一通揉捏一通吻,心情又变得美滋滋的,也不计较了。
没想到一个小时后,老板再度敲门,给他们送来了一盒药、和一块小香皂,叮嘱道:“这个香皂比较温和不刺激,适用一点,你们要是缺别的东西,都尽管来找我要。”
孔晗脚趾头绞拧着,都快绞成了麻花。
傅兰斯浅笑,“好嘞,谢谢您!”
这一晚,傅兰斯被孔晗踹下了床,不仅踹下床,还罚他在落地窗前跪一小时。
傅兰斯叹口气,乖乖照做,只要能让老婆消气,做什么都行。
他跟一群傻狍子大眼瞪小眼,瞪了二十分钟,孔晗就心软了,拉他起来,亲手帮他揉捏酸痛的膝盖,他心里甜滋滋的,“啵”亲了孔晗一口。
“老婆!就知道你心疼我!”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感谢观阅(??ω??)??有个小蛋
彩蛋内容:
第二天一早,他们就匆匆离开了那家民宿,倒不是怕羞,而是傅兰斯着急表明心意。
他们坐火车抵达省会后,第一时间去挑了戒指。
这样挑的,当然比不上订制的镌刻上名字,可俩人心里都是饱胀甜蜜的情意,也不在乎,付完账,就彼此戴上了手指。
雪光下,一对戒指亮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