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晗抬眸瞪了傅兰斯一眼,没再回,把纸条撕碎了扔进垃圾袋。
傅兰斯给他气笑了,一下课就把他拉去厕所隔间,凶狠逼问:“昨晚上是谁给我打电话求操,你忘了?靠,撩得我一晚上没睡着。”
他耳根通红,别过脸,嗔道:“那是我喝醉了,不算数的。”
傅兰斯狠狠地捏了把他的臀,“什么时候算数?”
“结婚算数!”
孔晗耍赖皮,小声说:“至少要等到同居吧?谈恋爱,急不得的。”
“好。”
傅兰斯竟然松开了他手,走了。
他很意外,傅兰斯什么时候这么有绅士风度了?
刚回教室,他就收到了一条信息:老地方等我,自己用红丝带蒙上眼睛。
是那个男人。
对方的长相、年龄、名字甚至地址,他都一无所知,却要求他随叫随到。
哪怕算作炮友,都太没诚意。
他有些恼,回道:凭什么你叫我我就得去?跟招妓似的。
对方秒回:你不来,我就告诉你的小男朋友,你不是处了,怎么样?
这下他慌了,回道:你等我。
他翘课去的,路上一直在思考,这算什么?他被胁迫了?
好像又不完全是,毕竟他自己也爽到了。
更纠结的是他该怎么面对傅兰斯,都是男人,他知道傅兰斯有多难受。
自己多过分啊,天天在那儿撩得傅兰斯起火,却给摸不给操,好比捏着肉包子逗狗,给看不给吃,非常恶劣。
一拖再拖,迟早要被咬一口。
要是以后,那个男人一直胁迫自己怎么办?简直就是一次次给傅兰斯戴绿帽子,很不道德。
他不是个心智脆弱的人,很快就开解好了自己。
没事,爱欲分离,他可以精神上爱着傅兰斯,肉体上和那个男人享受欢愉,两者并不冲突。
依旧是上次那个小巷,人很少,他按约定十点到。
望了望四周,没有可疑的人。
他取下眼镜,系上红丝带,站在那里不动,不到一分钟,一双温热的手牵起了他。
男人温柔道:“慢一点,跟我走。”
他怕摔,乖乖听话,心里琢磨着记住走的线路,下次顺藤摸瓜,摸到男人的住所在哪,就好查身份了。
可男人没给他这个机会。
他被带上了一辆车,坐在副驾驶,男人为他扣好安全带,防他伸手摘掉丝巾,竟然用绳子捆住了他。
车子启动,绕了十多分钟,他懵了。
男人的臂膀肌肉发达,孔武有力,可以稳稳当当把他扛肩上,他们进了电梯,出来后七弯八拐,他被放上了一张软绵绵的大床,手脚被捆在床上,整个人摆成一个“大”字。
眼前是一片红,视觉被剥夺后,触觉和听觉就格外灵敏。
他听见男人粗喘着,很明显,在把他带来的路上,男人已经很兴奋了。
衣服太好剥了,很快他身体就变得光溜溜的,他很是窘迫,一想到下身那畸形的器官暴露在男人眼前,他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软乎乎哀求道:“你能不能……也蒙上眼睛?”
“为什么要蒙上眼睛?”男人伸手摸了摸他那一处,笑道:“骚透了,流这么多水,蒙上还怎么看得到?”
他羞得不行,抬脚想踹,却因为被捆绑住,动弹不得。
挣扎无果的他,好像一只漂亮精致的燕尾蝶,落入柔软又极具韧性的蛛网里,成为被窥伺的猎物。
傅兰斯看着这一幕,血脉偾张,感觉自己要疯了。
他的小先生怎么可以这么美,又这么好欺负,这么淫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