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得很浅,却足以让他快活,蛰伏在肉缝中的小豆子被顶到,泛起难耐的痒意。

好痒……痒得人手脚酥软,什么都没办法思考,快感从下方源源不断传来,如热流涌遍全身,他的腿微微颤抖着,夹住了傅兰斯的肩膀,傅兰斯察觉到他欲火中烧,用舌头挑起他的肉褶,把那藏在深处的小豆子狠狠顶了顶,他一下子惊呼出声,脸上表情都失了控,沾染上的,尽是春情。

他绷不住,射得一塌糊涂,花穴里也春水泛滥,感觉腿缝间变得湿漉漉的。

偏偏傅兰斯还没放过他,饶有兴致地用舌头卷起他的花唇,轻轻舔舐,一点点,把那些浓的、淡的、乳白、甘甜的蜜液,吸吮得干干净净。

他无力颤腿,伸手摸了摸傅兰斯的肩。

傅兰斯这才抬起身问他:“心情好点没?”

男人那微微有青色胡茬的唇边,闪着水光,孔晗再恼,这会脸上也挂不住了,一想到那水光是因为自己,他就羞得不行,他起身拱进傅兰斯怀里,像流浪久了被主人找回的小狗,呜呜咽咽蹭着,尽是乞怜。

傅兰斯爱死了孔晗偶尔这样示弱的模样。

他和孔晗不同,孔晗是天选之子,当初就惊才绝绝,万众瞩目,哪怕做了自己的禁脔,投资也好谈判也好,也是一学即通,如果两个人认真比拼事业,孔晗不会比他差。

可这样一个人,却甘愿示弱,软在他怀里,求一晌欢愉。

孔晗若是独担风雨的木棉树,他会敬佩;是依附于他的凌霄花,他会爱怜。

他和他,一辈子都不要分开。

日光悠长,孔晗懒洋洋假寐,随着孕期变长,他越来越慵懒,像是进入半冬眠状态的北极熊,白天睡晚上闹,傅兰斯被折腾得也睡不好,却从没恼过他。

这天早上,孔晗发现自己额头上爆了一个痘,红红的,按下去有点痛。

“啊!”他惊叫一声,把脸埋进被子里。

傅兰斯生怕他有事,跑进来抱紧他:“怎么了?”

孔晗

哭笑不得,心有余悸道:“宝贝,轻点喊,我这心脏可禁不住你吓。”

孔晗拿耳朵去贴他胸膛,笑道:“还能有事能吓着你?我听听。”

砰、砰、砰,急促有力的心跳声,是因为千丝万缕系着他,所以仅仅是一声叫喊,都能牵动傅兰斯的心,一想到这一点,孔晗心里泛起滋滋甜的蜜糖滋味。

正当这时,外面有人通传:“伊莲娜小姐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