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可以,我不可以?是吗?”
他讥诮地说,凉薄入骨。
周涤非绝望地流下眼泪:“谁都可以这样对我,但你不可以,如果你也这样对我,我只有死。”
几句话,陈清焰彻底败下阵来,他停下动作,懊恼地想要给自己一耳光。
拿过毛巾,温情地替她把眼泪擦去,眉头锁着瞳孔:“涤非,你告诉我好吗?到底发生了什么,我们一起解决,你相信我。”
这是多少次的重申了?
不是一无所知,她的情况,他跟103精神科的医生也聊过,个中猜想,让他愤怒又痛心,但她始终守口如瓶。
这又让一切都无法真正落地,苏娴雅那里,则出于职业道德,半点讯息不能透露,他只能尽力带她找最好的心理咨询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