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。
陈清焰又蹙眉,他捏着杯子悉数灌进肚,没回答。
什么都看上了。
“你们老板许远呢?”他一招手,问服务员。
“老板很少过来,请问需要我喊夜班经理吗?”对方一口标准腔,但心怀警觉,因为陈清焰看起来,就是个英俊而阴谲的男人,有点危险。
他没再表示什么。
程述搞不清他们的这个复杂关系,当天的事,历历在目,但没把见到的年轻男人和龌龊之徒老板联系一块。
“你准备跟周涤非结婚啊?”程述装作无心问。
陈清焰给自己续酒:“没这个打算。”
这明明是他最大的梦想,唾手可得,他退缩了,不是因为两人之前每次做.爱时都要受的折磨。
压抑而焦痛,但这不是致命要害,那么多年陈清焰也没把这个当最核心的问题。
“那你什么打算啊?”程述小心八卦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