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痕遍布,几乎找不出一块好肉,青紫和深红,像在这片白皙的皮肤上开起了雪地红梅,青青紫紫的是枝干,深红的则是绽放的梅花。

红肿破皮的莓果,怯生生又可怜的翘立在空气中,越往下,越是一片狼藉。

商远舟看着,伴随着昨晚画面的反复闪过,大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。

他知道事情糟了。

但要说后悔...

心里连一丝这种后悔的情绪都没有,安静宽阔的总统套房卧室响起低沉磁性的轻笑,

远舟愉悦的侧身在季余额头亲了亲,将人半抱在怀里轻哄似的一下下的抚着背,脑海里已经在排演一会儿季余醒来时自己要说的话。

他信息素失控意识不清,老婆傻乎乎的撞上来,被压着做了整晚,可怜又无辜。

可他中了药不是吗。

当然,他不会推脱自己的责任,“勉为其难”的可以提出假戏真做。

也或许老婆会强忍着羞耻,绷着脸告诉他一切都是意外,忘掉假装无事发生。

季余醒过来时时间已经中午了,床上没有人,他呆坐在床上缓慢的眨了眨眼睛,掀开被子起身。

他动作慢吞吞的,像是一个被疼爱过度,把玩过度的娃娃,关节有些不太灵敏一般。

脚刚踩上地面,还没有迈开一步,季余腿就一软,险些栽到地上去。

腿软,腰也软,还一阵阵的发酸。

季余扶着墙走了两步,动作又僵住了,隐秘的地方在缓慢的淌着酒,他表情呆滞,像是发现了酒液的倾倒连忙想要去补救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般。

商远舟走进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