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开始发现的？”

“是我喝醉的那晚吗？还是要更早……”

他语调散漫，拖着尾音，视线落在她被遮住的眉眼间，在灯光下漂亮得过分。alpha僵硬的身体还有发颤的呼吸都让他感到欢愉，那是她被他扰乱心神的信号。

不再压抑的背后是被随心所欲重新支配的情绪，他不再隐藏自己的秘密，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alpha的身体更加僵硬。

“明明知道我喜欢你，却又仗着我不记得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，然后一点一点疏远我，和我划清界限……”

贪婪、虚伪、嫉妒、痛苦，在这一夜起承转合，拉扯着他的理智。

“纪津禾，”宋堇宁凑近她，指腹轻轻压上她闭合的唇瓣，对她的喜欢已经掩盖不住转化为浓烈的渴望，目光悄然暗下，“你也是个骗子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宋堇宁……”纪津禾沉默了片刻再次叫住他，唇线下压，语气逐渐冷淡，“你先放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