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酒店冷气交织出的寒意。
“冷不冷啊。”方昭暮后退一步,让宋远旬挨着他进门。
房门在宋远旬身后缓缓合上了,发出很轻的锁扣声。
“不冷。”宋远旬镇静的说,他脱了外套,扔在门边的脚凳上。
方昭暮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他,穿着绸质的睡衣,乖乖站着。
看宋远旬把领带扯了,方昭暮伸手接过来,摆在椅背上,转头问宋远旬:“刚才的直升机是你啊?”
宋远旬点了点头,方昭暮又说:“多危险啊……”
方昭暮刚刚看直升机在风里摇摆还怪有意思的,现在知道宋远旬在里面了,他就开始后怕。
“以后别这样了。”方昭暮说。
宋远旬跨了一步,就把方昭暮推在了沙发上,俯视着方昭暮,说:“上午谁说想回家?”
方昭暮眨眨眼,曲起腿,用膝盖抵着宋远旬的膝盖,轻轻地上下磨,没有动几下,被宋远旬按下了。方昭暮便拖着声音说:“我说想回家的时候,你都快到了吧,什么时候准备过来的啊?”
宋远旬抓住方昭暮的膝盖,不轻不重地揉了揉:“你到夏威夷第二天,收到你改签资讯的时候。”
“变态。”方昭暮话音未落,就被宋远旬抱了起来。宋远旬抱他走了两步,放在床上。
“檀香山机场可视范围太窄,没降下来,”宋远旬说,“只能绕到卡胡鲁伊,再换直升机。”
宋远旬的手很冷,而方昭暮身上是暖的,方昭暮张开手抱住了宋远旬的脖子,把宋远旬拉上床,让宋远旬压在他的身上,瓮声瓮气的说:“笨。”
宋远旬还没张开口,方昭暮的嘴唇贴了上来。他拉着宋远旬,要宋远旬解开他的扣子。
“你是不是很想我。”方昭暮衣衫半褪,斜睨着宋远旬,问。
宋远旬垂着眼,手在方昭暮的腰间握着,像是不准备放开的样子:“不是说睡不好吗?”
方昭暮笑了一下,按住宋远旬的手背,带着宋远旬往上摸,承认:“嗯,你在才睡得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