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膛磨蹭,像是幼年的孩子渴-望从自己的omega父亲那里得到些许安抚,唐风几近纵容地按住她的后脑,送上她一直渴-望的东西。
一-夜荒唐。
晨光熹微,勤劳的蜜蜂汲取着花露,霞光透过云朵,旭日破雾而出。
林青云醒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。
男人卷翘的长睫被濡湿,嘴唇艳润,眼尾透粉,整个人呈现出初尝情玉的成熟风情,听见动静,他收回红艳的舌,脸颊贴住她的小腿,抬起漂亮的双眸望向她,软软地撒娇:“姐姐......”
声音又怯又娇,软绵绵的,像流浪在外的小狗被好心的主人捡到家,不确定主人是否会伤害它,一边害怕一边出于本性忍不住地与主人亲近,离着老远试探着主人的想法。
这不是一只乖狗,至少一个乖狗不会趁主人睡觉时还跑来舔她。
林青云的目光下落,男人身上如同梅花般艳丽馥郁的粉,上面还带着她的牙印。
她心绪复杂,道德感重新占领高地,开始后悔昨日的所作所为。昨夜唐风压抑到极致从喉中吐-出的啜泣,推拒的双手都证明了他是被迫的,也是,他的把柄在自己手里,又怎么能拒绝她?
林青云招了招手,男人便从床尾跑到了床头,俯下身,晨光从他透亮的眼珠流转,唐风的眼神专注又执着。
她艰涩地出声:“唐风昨天真的很抱歉,我情绪失控了,不小心对你迁怒,发泄到你身上不是我的本意。你放心我明日就会搬出去住,在你找到另一个可以平摊房费的室友之前我会承担另一份房租......”
“可不可以不要走?”林青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打断,唐风急切地出言劝阻:“我没关系的,我不介意和你一起住的,我们可以当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,像之前一样相处。”
像之前一样?
两个人都深/入沟通过了,还怎么当室友啊?
林青云的表情一言难尽,唐风忽地灵机一动,他开始往自己身上泼脏水:“姐姐你也知道我做的职业特殊,你权当帮帮我好不好?我害怕再来一个室友发现我做这样的工作会瞧不起我。”
他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甚至声称可以一个人交两个人的房租,兜里没有几分钱的林青云这才松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