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拉着妻儿突然出列,学着李泽丰刚才模样,朝着老太太跪下就是磕头。

本就痛彻心扉的老罗氏,被突如其来的这一跪给跪蒙了,完全不知老四这是想干什么。

她没反应过来,那厢李泽成却瞬间明白了李泽康的意思,不由黑了脸,当即一脚踹来。

“老四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!你想干什么?啊?也想分宗?去舔老二老三的腚?狗东西你别忘了,一路走来是我这当大哥的护你帮你,你才能好好的在这,如若不然你能有今日?

我是对不起老二,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,眼下翅膀硬了,生了外心,竟是也要对我落井下石吗?”

李泽康被踢倒在地,被骂的瑟缩,心中怯起,本想退却,可听到身畔妻儿哭泣,他忍痛强打精神,咬牙膝行到李泽成跟前,砰砰磕头。

“长兄误会,弟并不是这个意思,弟知长兄恩义,此生必不敢忘,更不想分宗,却也不敢一味拖累兄长。长兄毕竟有家,有嫂子侄子们要养,弟何德何能,如何敢奢求长兄一辈子的庇护?是以弟所求不过分家而已,不过长兄放心,即便分家,弟也同长兄永远一条心。”

李泽康知道,自己不似老三聪明,也没能傍上老二,一直以来还备受老大拿捏。

老大这一脚踢来,无论如何也不会与自己分宗的,可是他好不甘心啊,便是不为自己只为妻儿,也不想一辈子被李泽成踩在脚下。

所以在倒下的瞬间,李泽康果断选择退而求其次,既然分宗不成,那便分家。

他是吃准了眼下这个节骨上,李泽成这厮急需助力与老二老三相抗衡,免得落个刻薄寡恩,无情无义不容人的名声。

而自己搏的,就是李泽成心里这一点点的衡量犹豫。

显然,他搏成功了。

再恨再不情愿,这个节骨眼上,李泽成还真不能跟李泽康闹翻。

毕竟老二老三已经沆瀣一气了,自己若再孤立无援,可不得被老二压的死死的?外头人说他们更会说自己。

这对自己很不利,便是先前迟迟未归,在营地里上蹿下跳拉拢谋划也将付之一炬。

所以分家是吗?分!

“罢了,四弟懂事了,哥哥很欣慰,既你坚持要分家,那便分,哥哥自来都是纵着你的。

只是泽康,再分家,我们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,你需记得,我永远都是你大哥,往后有事你只管跟大哥说,大哥定不是那等忘恩负义,欺辱兄弟的没良心之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