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的桶,还老小心的用库存油纸包了往回赶。
到家时上房动静未散,大松口气的朝朝裹着一身寒气冲进屋,把东西都带回自己屋里放着,叫花花守着,她则坐到门槛上,双手撑脸,等着爹归。
等天彻底暗下,见上房点起了油灯,朝朝咂摸了下嘴,心说自己倒是把这玩意给忘了,忙点开手环,油灯这种古董没找到,倒是看到什么香薰氛围蜡烛。
瞅一眼,好家伙,各种各样还带彩,老可爱啦,可惜崽没敢下手,怕爹念经,只捡光不溜丢,白不拉几,胖墩墩的买了一箱。
才给屋里点上两个胖墩墩,上房传来动静。
好嘛,终于散场了。
朝朝窝在中厅门后,举着蜡烛于腹前,趁着爹跟三叔进门来时,她猛地蹦跶出来。
“爹,三叔。”
突如其来的吓,冷风刮过,配着飘忽的光,李泽林兄弟齐齐俩一僵。
看到罪魁祸首是朝朝,兄弟俩这才干笑着,一边暗自抹汗,绝不承认自己是被小崽子僵尸样给唬了大跳。
吓人不自知的朝朝没发现异常,一手蜡烛,一手牵爹,忙将僵硬的人往屋里带。
“爹,三叔三婶,三哥四弟弟,快进来。”
“好,好,进来,进来。”
大家随着朝朝脚步鱼贯而入。
待人全入,嘭一声,门被朝朝关上,小家伙竟还插上门栓。
一屋子的人俱都疑惑,宋氏就问,“朝朝你这是?”
朝朝爪子一挥,“三婶别问,大家等着。”,说完把手中胖蜡烛塞亲爹手里,转身回房,把花花守着的食物一股脑抱了出来,“锵锵锵锵,大家瞧,这是什么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嗨,刚才不是说好了,我要犒劳爹跟三叔呀,喏,这可是我刚才费了老鼻子的劲,千辛万苦才在小店里截胡到的好吃哒,爹,三叔三婶,三哥四弟弟,你们难道不想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