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冲抢话,“爹,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。”

好家伙,真是好家伙!

李泽成真的手痒,他就没见过这样胆大包天,挑衅忤逆长辈的孽障。

察觉到大儿情绪,不愿见兄弟离心的老罗氏也是真的心累,忙重咳了两声。

“老大!你是大哥,是大伯,是长辈!我还没死呢,你就要翻天了不成?看看你自己像个什么样子。”

“母亲!”

见老大愤怒委屈不可思议的朝自己看来,老罗氏格外的心累。

他怎么就不明白,他妻妾儿女众多,别个兄弟都比不上,说是交钱养家,其实都在帮忙养他家!

自己千般算计,万般谋划,难道不都是为了他?

就这还说她偏心,他却可知,若不是自己这把老骨头还在,帮他压着,下头三个能服他帮他?

孽障啊孽障!

狠狠瞪着这不开窍的傻儿,老罗氏放下狠话:“你若是盼着我早死,只管再来气我。”

李泽成一愣,红着眼,咬着牙,一掀衣摆,噗通跪下,“儿子不敢。”

“哼!还有你不敢的事?”

李泽成额头触地,压着恶气,咬牙切齿,诉尽委屈。

“母亲冤枉儿子了,儿子不孝,儿子无能,无有钱财,唯就岳丈派人送行时送与罗氏的百两,可儿堂堂男儿,如何能动妻子私房?这才羞于开口,不想母亲与弟弟们误会,是儿不是,儿,儿这就……秀芳。”

听得喊,在外厅佯装打扫,其实一直侧耳倾听的小罗氏咬碎一口银牙,却不得不放下手中东西,快步进门,肉疼不已的奉上了一张银票。

“母亲,这是我们大房所有的银子了,都交予母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