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罗大人你自己信吗?若是你真站得直,那为何今晚会出现于此?罗大人,我手里是有证据的。”
“不可能!”
一声证据,犹如炸雷,炸的罗蒙瞬间变脸,有些话不过脑子的下意识就秃噜了出来。
“当初我处理的很干净,你的府邸书房乃至文定伯府,我也已派人来回仔细搜检过,根本什么都没有!”
“我又不蠢,明知要害,我能放府里?不可以交托别人保管?”
“交给别人保管?那么重要的东西?不,不可能!”
“呵,这世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,如若不然,罗大人以为,为何到现在我们父子宁可遭受毒打都不松口?”
看着齐暮安淡定模样,罗蒙恨极,心中大骂可恶!
一想到明日就要三司会审,万一叫他们当堂说出些什么,交出所谓证据,到了那时哪怕三司都是世家之人,自己怕是也落不到好。
毕竟那些人知道自己叛敌卖国可能不说什么,可要知道自己独占金矿……
不不不,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!
一时间,罗蒙再看向齐暮安与李泽林二人的目光都带着毒辣。
“齐暮安,李泽林,这是你们翁婿二人逼我的,都说人死万事休,只要杀了你们,死无对证,你奈我何?”
阴狠的笑着,罗蒙决定一不做二不休,当即决定杀人灭口,点着狱卒发话,“来呀,给我动手灭了这翁婿俩。”
里外狱卒一惊,不可思议,连道不敢,怯懦后退。
罗蒙怒急爆喝,“退什么!不要怕,有事本官担着。”
呵呵!信你的邪,“大人,小的们真的不敢。”
“不敢也得敢,你们可别忘了,将我私带入天牢本就犯法,罪不容诛,左右都是死,还不如帮着本官一起解决了祸患,到时本官保你们荣华富贵,快呀,动手!”
见罗蒙急的面若恶鬼,退无可退的狱卒面面相觑,心中也怕,相视一眼,软腿上前,一个抓刀,一个抓鞭,决定同时动手。
齐暮安耳朵灵,听到墙后传来动静,唇角一勾,于是再也不演,双手灵活一动,也不知他是怎么弄的,刚刚还缠的死紧的铁链突然松了。
看着揉着手腕自十字架上走下来的人,狱卒惊诧,点着垂在半空晃啊晃的空荡铁链步步后退,声声惊恐,“你,你怎么下来了?”
回答他们的是齐暮安果断出手的砰砰两拳。
“嘶!你!来人,快来人……啊!”
瞧着软倒的两人,再看步步逼近的煞神,罗蒙大惊,下意识呼唤自己留守在外头的下人,齐暮安却再不给他机会,一窜上前,咔咔两声卸了某人的胳膊腿。
罗蒙轰然倒地,跟烂泥一样在地上蠕动,身上剧痛让他恍惚,冷汗淋漓间听到有许多脚步声传来,他下意识睁眼去看,就见为首一双绣着金龙的明黄靴子出现眼前。
罗罗蒙一惊,怒瞪向正在给自家岳丈泰山揭锁链的人,目次欲裂。
“齐暮安你诈我!”
齐暮安将岳父解下,翁婿二人看都不看死狗样的罗蒙,只跪下朝着来人请安。
“臣齐暮安。”
“臣李泽林。”
“见过吾皇陛下,陛下万岁万岁。”
“爱卿快快免礼平身。”
待到被皇帝亲手扶起,翁婿二人又齐齐对着紧跟在皇帝身后的两人见礼:“见过两位相爷。”
左右二相相继点头,“荣国公与文定伯受苦了。”
“谢大人关心。”
耳侧都是声音,罗蒙却什么也听不进去,只满眼看着那道明黄身影走近,罗蒙伸手去拉:“陛下,陛下,臣是冤枉的。”
“冤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