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。

“肃静,肃静,诸位,如今榕城上下安稳靠的是谁?不瞒诸位,我主家乃是官眷,身后可是站着侯爷以及当初扫平金狗的极北军的!

如若不然,那等险地,一般人可会轻易敢买?

既我主家买了,便是俨定安危无忧,且不怕再告诉大家,为了安定,庄子上可是有将士值守的,我们日日住在庄上且都不怕,你们无非是做工一段时日,且做完拿钱就走,又怕的什么?”

众人一听,心道是呀!

榕城能有如今安稳,入冬都不见海匪上岸,靠的就是镇北侯爷,靠的就是极北军整军护卫,人家官家夫人都不怕,他们贱命一条怕的什么?

与其在这瞻前顾后,还不如想想能不能多干点活,多挣点银钱,好买米给家里下锅!

如此一想,那胆大的纷纷出列,“反正老子贱命一条,与其等死,还不如去碰碰运气。”

“就是,人家官夫人都不怕,我们怕啥,不是说还有将士巡逻护卫么,我去。”

“我也去!我力气大,只要对方能兑现,一日指不定能挣百八十文,这么好的事哪里寻去?反正我不管,耽搁老子挣钱吃饭,便是海匪来了,老子也不与他善罢甘休。”

王管事人精,忙跟着插话。

“壮士们放心,我们一口唾沫一口钉,说好日结工钱,绝不作假,若是欺人,壮士可去衙门敲鼓,一状告到侯爷跟前去便是,想来大家也知,侯爷英明神武,治军严苛,爱民如子,最是公正不过。”

一众想到那位玉面将军侯近来一系列的作为,还有往日扰民耀武扬威的军队如今都变好了,个个信服,刚才还犹豫观望之人纷纷站定队伍,便是胆小之列,也有不少纷纷加入。

就这么的,还是走了好几十,王管事也不介意,如此胆小没骨头,走便走了,有这些人后悔的时候。

大手一挥,领着没有动摇的一百多号劳力,浩浩荡荡的出了南门,到了外头,众人不想还有骡马车接,都坐上车了众人还在晃神。

待到了地方,下车看清景象,一个个不由傻眼,神情恍惚。

眼前的地方,哪里还是那人人闻之色变,荒草遍布,残垣断壁的险恶之地?

入目所见,山脚整齐的村落炊烟袅袅,孩童笑闹,人们各自忙碌造房种地,一副热火朝天景象,好一派生机勃勃。

愣神间,王管事喊来队长,而后点着人群发话。

“诸位,这几位是我们的队长,负责带着大家干活,一会我们会按照登记时你们所述长处分工点名,点到名的出列,由各自队长带走,到时队长会跟你们说具体,以及活计劳动所得实施明细,大家做到心中有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