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齐暮安竟重重点头,“不止如此,我怀疑我师傅失踪,怕是都与他们脱不开关系。”,毕竟时机太巧了!

朝朝一听,立刻凌然,以她的性格不能忍,反拉住齐暮安干脆道。

“那还等什么?既有怀疑,心有不明,刀还在罗家人手中,那我们直接找罗家人去问不就得了。”

朝朝说的简单,光棍的不得了,却立刻换来了亲爹不赞同的眼神。

“胡闹,事关两条人命,谁知道这中间有没有什么问题?我们也不知道害死臭小子师祖师伯的人是谁?我们擅自去问,岂不是打草惊蛇?更会破坏前头臭小子在台上极力隐忍掩饰的初衷。”

齐暮安是很认同他家岳父的话的。

“爹所言甚是,以罗家人的脾性,还有罗玄此人精明程度,不要说这刀牵扯人命,涉及仇恨,便是这刀他们得的清清白白,想来他们也不会说。

倘若刀他们所得不清楚,知道我与此刀关系,指不定还会多加阻挠我寻找真相,那便得不偿失。”

朝朝傻眼,“那怎么办?那我们就干看着?”

“那倒也不是。”,李泽林摇了摇头,见女儿着急上心,他忙劝。

“查刀之事暂且不急,暮安,眼下你师傅音讯全无,我们还是以先找他下落为要,至于这刀……我们需得缓缓图之。”

至于怎么图?

李泽林抬手轻轻击了击额侧,沉吟片刻后道。

“眼下暮安夺得魁首,官升三级,领云麾校尉之职,不日就要赴徒河,与此番选拔出来的百人组成新军,在徒河军营操练融合,形成战力后方要开拔在外剿匪。

你可趁此时机接近罗晋,我观此子骄傲莽直,比较好下手。

至于记恨于你的问题?你若肯俯首作低,主动谦让他些,许能从他口中探得消息。”

齐暮安想想也是,罗耀身为督将,自己这个层面暂时还接触不到;

罗玄此人笑面虎一个,不好接触套话;

唯一的突破口,便是那个一点就炸,看着无甚城府的罗晋。

齐暮安谢过岳父的好意,暂且定下基调。

至于自己手中这把刀?带是不可能再带了。

齐暮安将其郑重递给朝朝,请求她帮自己收好。

朝朝自是晓得轻重,双手接过陌刀,将其收进背包,转眼就着手给齐暮安准备他即将要奔赴徒河所需要的东西。

他身上的锁子甲,还有并未用到的药品这些都当用,朝朝并未收回,反而是警告齐暮安,锁子甲一定要好好穿,不可随意脱下。

齐暮安乐意听朝朝叨叨,也纵容,一一点头应下。

三日后,齐暮安牵上自己心爱的坐骑追风,领着燕三关在第一轮擂台胜出的十人,奔赴徒河。

让人没有想到的是,一到新军军营,他们第一眼所见之人,竟然是罗玄罗晋这兄弟二人。

起先齐暮安等人还不解,好在他们尚且稳得住。

待到所有人都到齐,集合点卯完毕,负责新军的将领点着罗玄罗晋,众人才知,这两个根本就没有参加过一轮擂台的兄弟二人也要进入新军。

开什么国际玩笑!

罗玄还好些,毕竟是少将军,虽大家都没看到过具体如何,但据说功夫也很是不错,且为人当大比日有所了解,看着风度翩翩的很是不错,众人便并未多言。

人家是少将军,成为新军领军副校尉,屈居齐暮安之下,众人还能理解,可唯独到了罗晋……

哪怕他将军之子又如何?毫无本事,又暴躁易怒,没有脑子,如何得配新军?

要知道,他们这些人最差的也是一拳一脚,从第一轮擂台打出来的,空降新军,他也配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