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又从狭长天窗钻进来的鸟,朝朝心累,“你怎么又从窗户来?”
鸟委屈,啜着毛,“有银,有银,鸟怕,毛掉,痛痛!”
“呵!”
铁手无情的朝朝抓起花花上下打量,没发现少什么毛,哼哼冷笑,铁面无情,“老实点,说人话,我爹呢?找着没?”
鸟呆,鸟认栽,老老实实点着小脑袋。
朝朝满意,一把勾住花花塞进怀里抱住,再度无视一牢房的打量视线,背对其向,面朝甬道,窝在角落小小心勾连手环,取出某鸟自己找到的口粮,抓了一撮瓜子悄悄摸剥给鸟吃。
一人一鸟配合相得益彰。
不想朝朝不惹事的举动,却碍了某人的眼。
“傻子!”
一声轻薄鄙夷出自被老鼠吓去半条命,好不容被亲娘安抚好的李文欣口中。
此刻的李文欣早已端回往日贵女姿态,安坐在怯懦文姨娘贡献出来的外褂上,倚在老罗氏身边,一边自苦,一边羞愤刚才自己的失态。
见满府落魄,二房那小傻子居然还玩鸟,还能泰然自若,李文欣心里陡生怒气,不满膨胀,气没处撒,便口出恶语。
刻薄模样,让靠墙闭目不语的老罗氏猛地睁眼。
看了眼身边不复往日娇憨灵慧的长孙女,又撇了眼外角落的朝朝,老罗氏一巴掌拍在李文欣的胳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