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停到了院中的二人,朝朝把背包里还剩下的两件大衣拿出,这都是大码的,分别塞给师傅与老相识的医徒,再塞了一包桃酥,递上一盏气死风,真诚谢过,才把两人送走。
待人走远不见,朝朝关上院门,隔壁院墙听到动静的李泽丰探头询问,朝朝不想麻烦三叔,道了句是齐暮安回来叫家人放心,蹬蹬蹬的就跑回了屋。
扒了齐暮安衣裳,给塞被窝,留下花花照看,朝朝晃悠回自己房间,一夜无话。
次日清晨,晕了一晚上的齐暮安幽幽醒来。
发现自己身处熟悉家中,齐暮安一愣,记忆回笼,摸着晕乎乎的头起身,朝朝带着头顶飞舞的花花恰巧掀帘进来,看到齐暮安起了,朝朝大喜。
“太好了小哥哥,你终于醒了,怎么样,难不难受,头痛不痛啊?”
齐暮安笑笑安慰:“我没事。”,想到什么,齐暮安忙问,“对了朝朝,我记得自己分明在营里,我怎么回来的?”
说起这个,朝朝就板起脸忍不住数落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,小哥哥,阳奉阴违说的就是你吧。
骗我说去徒河,还非不带我,自己跑去营里死缠烂打去了,结果呢,把自己作晕了,要不是我师傅送你回来,这大冷的天,你就嘎啦!嘎啦你知不知道!
一旦嘎了,万事皆休,什么拜师,什么出人头地,什么手握权柄,什么保护,那都是个屁!”
看小媳妇气呼呼的,再想到眼下情况,齐暮安也羞愧,伸手拉住朝朝的小手轻轻摩挲,满脸歉意。
“对不起朝朝,是我鲁莽了,我错了,下回不敢了,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
哎呀这话怎么说的,最难消受美人恩,那什么,“咳咳,也行吧,你知道就好,小哥哥,既然奥特曼大叔这么强硬,我们是不是换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