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的间隙,他忽然觉得掌侧一湿,温温软软的事物一扫而过,轻轻擦拭他的指骨,挟带一阵难言的暖意。
江暮雪肩背僵直,他的眸中难掩惊愕,可他知道,柳观春只是无心之失。
思考一会儿,他还是不看柳观春,只在心中腹诽:倒是不咬,可柳观春在意识昏沉的状态下,伸.舌,舔.舐,似乎也算不上礼待兄长
待痛感消除,柳观春总算偏头,避开了江暮雪借给她止疼的手骨。
江暮雪收回作为人质的手,心中暗暗松气。随后,他又并指捏诀,按在柳观春的额心。
一脉甘冽清净的灵流,霎时间涌入柳观春的髓海,将她四肢百骸涌起的浮躁尽数压制,炙热褪去,浑身只余冰凉。
柳观春好受许多,低低喟叹一声。
“随我念天地自然,缚魅祛惊,洞慧灵台,使我神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