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是忍不住哭了,自从生下孩子以后我变得很爱哭,婆婆说这是真得做母亲了。
我想他们早就看到我了吧,岳辛阳正跑过来。他跑到我面前,急急忙忙地说:"纪夏,你听我解释,你不要误会。"
我冷冷推开他的手说:"我不认识你。"
突然我的视线里闯进一个人,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,嘴角弯弯地看着我,笑容里的嘲讽味越来越浓。我的心又抽搐了下,很疼,似乎遇到他就会感觉难过扑天盖地的向我袭来,我躲闪不急。
岳辛阳抓住我的手,生怕我跑了似的,他一脸祈求地看着我说:"求你,纪夏,听我解释,我可以告诉你真相的,求你听我说!"
我冷冷地看着岳辛阳,如果可以那么容易被原谅,我的身边就不会只有米宿一个朋友。如果可以那么容易被原谅,我的爱情不会这样惨。如果可以那么容易被原谅,我不会再见到那歌时会有想杀了她的想法。岳辛阳,你想得太天真了。
我甩开他的手说:"请你自重。"
岳辛阳满眼的忧伤,他眼神里的无奈与痛苦刺得让我睁不开眼。我平静了一下心情,对倾南倾千说:"我们走。"
"纪夏,你可真行!这么快就不认识为你卖命的岳辛阳了。"满是嘲讽的话语从他嘴里说了出来。
我头也不回地拉着倾南倾千就走。
"纪夏,你带着我的儿子要去哪里?"他挡住我的去路,语气愈发的不悦。
我愣了一下,说:"请注意你的用词,什么叫你的儿子?他们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,不要随便乱认亲戚。"
他笑了起来,很大声。在这种时候我还是不争气地认为他的笑容很迷人,可以迷住所有的人。
倾南和倾千护在我的身前,充满敌意地看着晋幽。
晋幽看了看他们厌恶地说:"纪夏,你什么时候把这两个麻烦弄走?"
我诧异地看着他,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刚刚还一口一个他的儿子,现在又这样说。
他微微一笑,那笑里竟然透着股股寒意,"我要结婚了,我不想在婚礼上有小孩跑过来抱着我叫我爸爸。"
我怔了一下,渗骨的凉意直达心底,我想我的心在流血吧,因为那个地方很疼。我用力抓住手中的背包,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没有失态地喊出来。眼前模糊一片,我廉价的眼泪又掉了下来。
森姐走过来把我抱在怀里,我听到她对晋幽说:"你一定弄错了,孩子的爸爸另有其人,请你不要再自作多情的以为这两个孩子和你有关系,也别再找纪夏的麻烦。她已经够累了,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她。"
倾南抹去我脸上的泪水说:"叔叔,你一定弄错了,我们的爸爸是混血儿耶!他很高,也很英俊。上次是我弄错了,你看我们也不是特别的像。"
周围很静,森姐把我抱在怀里,固执地不肯让我再看到他们。我不知道他们走了没有,只是感觉心很累,很想睡,很想好好的睡上一觉,然后醒过来时什么都没有发生,一切都是好的。我不会听到晋幽说倾南倾千是麻烦,不会听到他充满厌恶地要把两个小孩弄走,不会再见到岳辛阳,不会再见到那歌。
许久,久到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森姐终于放开我,她说纪夏你抬起头来,他们已经走了。
我乖乖地睁开眼睛,已经回到家了,小舅正坐在床前,担心地看着我。我抱着森姐哇哇大哭起来,我用力打着自己的胸口说这里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