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灵寂烦恼地捏了捏眉心,他?也是正常男人,被撩拨得狠了也会把持不住的,她知不知道?这种举动?多危险。
她自顾自蹭着,双腿缠上他?的腰部,一个劲儿?往他?怀里凑,“雪堂,以后我会给你焐手焐脚,我火力很大的。”
郎灵寂被折腾得呼吸紊乱,只得侧过身来?应付她,“姮姮,不是说好好睡觉吗,别闹了。”
“有?试过好好睡觉啊,”她狡黠含笑?,“可有?你在,我如何?睡得着。”
她不安分的小手开始解他?寝衣的系带,乱摸乱滑,弄得人心意缭乱。
郎灵寂及时按住,将她驱逐出去。
王姮姬回到自己被窝,虽然也是温暖的,总感觉空荡荡少了什么。
郎灵寂不允许她靠近。
“雪堂……”她尝试着攻心,“你和我成婚准没错的,不用担心。爹爹是当朝太?尉,一定能举荐你进中枢。二哥常年征战沙场,也能助力你的仕途。你娶别人决计得不到这些好处的。”
郎灵寂淡淡幽幽嗯了声。
王姮姬搞不懂他?究竟爱不爱权势,他?爱还好说,否则无?法拿捏他?。毕竟她什么都没有?,只有?钱和家世。
“我们在一起形影不离,会过得很快乐的。”她继续说,“你的药治了我的病,为了报恩我只好以身相许了。”
郎灵寂问:“你这几日都在食用?”
她点?点?头,“要不你告诉我哪里能买到?”
琅琊王氏买不到的东西很少,这种特殊的糖算一个。
郎灵寂道?:“没在外面量贩,听闻你有?天生的寒疾,专程做给你的。”
王姮姬闻言幸福感、酸涩感、奢侈感交织,“谢谢你雪堂,我很喜欢。”
她总竭力收取他?爱她的证据。
不爱的话,他?怎么可能为了她的寒疾单独做药呢?
欢喜之下,她灵巧的身子?再度钻进他?的被褥中,这次变本加厉,凑近他?的唇来?一记蜻蜓点?水的吻。
郎灵寂被吻得蒙了,神情似雪,极疏远的姿势,当即呵斥道?:
“王姮姬!”
加重了音调,听来?勃然愠怒。
王姮姬心里咯噔,头脑一热才?亲他?,没想到他?反应这么大。
镇定片刻,后知后觉他?有?洁癖,从不和旁人亲密接触的,她这样太?冒昧了。
他?甚至和人拥抱都勉为其难。
她下意识道?:“对不住。”
郎灵寂再无?耐心虚耗下去,起身披了件衣裳回到桌边灯影下。
好像闯祸了。
王姮姬怔怔躺在原处,他?可能恶心得想漱口,顾忌着她才?隐忍未做。
她又叫了他?几声,试图道?歉,却得不到任何?回应。
这一吻真的惹事了。
“雪堂。”她带着点?哭腔。
雨势变缓了,滴滴答答的水珠声砸在青砖上,芭蕉叶沙沙轻响,蝼蛄低低鸣叫起来?,渐趋平缓的氛围。
大雨一停寒气?便浓重起来?,室内的温暖渐渐被侵袭,让人冷得哆嗦。
王姮姬侧身裹紧了被子?,哽咽了声,在失落和疲惫中睡去。
·
翌日王姮姬醒来?,室内早已?不见郎灵寂的踪影。
他?在讲学,弟子?人满为患。
王姮姬怔怔躺了很久才?起身,摸摸枕畔,昨晚的同床共枕恍若一场梦。
此刻,他?半点?痕迹都没留下。
昨晚小姐莫名失踪了,桃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?找到这儿?来?。
一见面,桃枝埋怨:“小姐!您找郎公子?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