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挑动浑身每一丝神经。
“王姮姬……”
“你别……”王姮姬咽了咽喉咙,及时推开了他,努力压抑体?内翻涌的情蛊,咬牙责备道?:“你都被贬谪了,陷入如此大祸之中,还有心情风花雪月。”
他道?:“不风花雪月能怎么办?”
情蛊发作起来会要?人?性命的。
王姮姬知他惯会淆乱概念,两家契约上白纸黑字确实写了他帮王家万代?永昌,她作为条件嫁给?他,却没硬性规定什么夫妻义?务,每月同?房多少次的。
同?房根本不影响契约,前世她与他半年见?不了一次面,他照样位极人?臣。
“你明明有暂时缓解情蛊的解药,却故弄玄虚吝啬于给?我。”
是,那种糖果会衰弱人?的身体?,消耗人?的寿命,但又何?妨?她宁愿折掉几年寿命也不愿虚与委蛇地出卖身体?。况且如她这般行尸走肉活着,早逝几年未必不是好?事,早些?得到肉..体?上的解脱。
跟郎灵寂在一起,完完全全为了家主?的职责,殊无半丝欢乐可言。
郎灵寂闻此慢条斯理坐了下来,两只?长腿叠在一起散漫撒着,内心极具深度的空间,丝毫不被她的话所扰。
“你爹既把你交给?了我,我总得照顾你百年,起码不能让你逝在我前头。”
他轻飘飘否决了情蛊解药的事,一连串问话,“既然你懒懒散散不愿履行夫妻职责,那我在朝中也懒散些?怎么了,贬你王氏的官了?损你王氏半分利益了?你有资格支使我么?以什么身份?”
王姮姬哑口无言。
这两件事岂能相?提并论。
“我明明是……为你着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