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朝夕相处。反观主母,一个月才能得到同房那么一次。
王姮姬病恹恹的,颊上又覆着面纱,一身暮气沉沉的病气,哪里比得许昭容青春年少,韶光正好,柔媚而充满生机。
正是,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。
冯嬷嬷等人听出?许昭容的言外之?意,讽刺她们主子不得夫婿喜欢,暗暗捏紧了拳,目如烈火瞪向许昭容。
王姮姬步步紧逼,“你?们乘闲却毁了我?的草坪,坏了我?的树。看来琅琊王氏真不该收留你?,任由你?肆意妄为去。”
许昭容窈窕的轻骨颤了颤,被这几句疾言厉语说得花容失色,“主母,昭容知道错了,很感激琅琊王氏收留。”
王姮姬道:“你?们姨侄俩都不老实,今后只能在侧园范围内活动,不准到主院来。若敢违命,直接赶了出?宅。”
眼?见着费了几天几夜心血好不容易栽活的甘棠树苗,此刻歪歪斜斜的,有几枝小丫杈还被捕虫网撅断了。
她实在气不过,沉沉命令道:“每天中午,你?就在此跪着,跪到长记性为止,知道知道头?顶何?人的天,脚踩何?人的地。”
许昭容面如纸白?,前几天刚在烈日下跪过,膝盖留下的疤痕尚没好利索。若再?被莫名其妙地罚跪,伤口破裂,恐怕以后都没法好好走路了。
“主母饶命,主母饶命,昭容真的知道错了,求主母看在昭容大病初愈的份上免于责罚,谢主母宽宏大量。”
许昭容清润润地坠起泪来,杏颊恹恹耷拉着,楚楚可怜,让人心肝疼。
王姮姬作为家主,一言既出?驷马难追,懒得跟这对狗男女多纠缠。命令既下,无视许昭容的苦苦哀求,掠身带着冯嬷嬷和既白?过去栽树。
罚跪算轻的。罚跪之?后,还要将许昭容和许太妃赶出?去,琅琊王氏容不下脏东西,玷污土地,败坏家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