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燕尔,如胶似漆。半隐半露的暧事,远比真正的暧事更?引人遐想。
其实事情没那么复杂,他是男人,岂不爱美色,如果今晚她一开始愿意说几句软话,而非冷冰冰地将家主之印交给他划清界限,他不会?走?到这一步。
“条款中要加一项,彼此皆不能动手?动脚,在未经对方同意的情况下,与对方有?肢体接触,更?不能强迫。”
王姮姬一板一眼地讲条件,铮铮说,“否则契约作罢。”
她讽刺,“您向来是最守信的人,不会?也没有?契约精神吧?”
郎灵寂道,“是吗。”
他平静地发号施令,“那你主动过来。”
危险的漩涡再度笼罩,空气窒息壅闭,充满云雨翻滚的挞伐之意。
越平静,越是酝酿着杀机凛凛。
话音一落几乎在刹那间,王姮姬感觉了前所未有?的执行力,无数情蛊的小虫涌上了心脏,将爱与恨的情感逆转,控制每一寸神经,她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泪。心里好?悲伤,好?孤独。
千钧重的无形枷锁套在她的双手?双脚上,使她身不由己地朝他走?去,痴痴的,被夺舍了般,将方才针锋相对的条款忘得一干二净,只记得情蛊的主人。
她伏在了他腿边,双手?搭着他的膝,仰着泪痕遍布的脸麻木地望向他。
此刻很难受,需要他的一点点接触,或是一个?吻作为解药,否则她得不到纾解,就会?浑身火焚而死。
郎灵寂淡声,“什么感觉?”
她僵然,“……你杀了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