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连阙恍惚间的错觉。
此刻的他?即便发丝未干,也依旧是威严肃杀的典狱长。
“哦?”
面对他?的字句冰冷,连阙未恼反笑,在他?诧异的目光下攥向自?己滴水的衣角。他?的手看似握空,却竟自?衣摆之下一点点扯出了?一根透明中?渐渐显形的触手。
被拽出时方显形为暗红的腕足,其?上的吸盘不舍般依附在衬衫下的皮肤上延伸至更深的地方,一时间竟没能将其?拽出。
“那这是什么?”
连阙自?然看不到面具下的神色,但?即便他?表现得?再冷漠,无?论是否是因为求偶期而不受控制,这些?异化还是打碎了?他?冷硬的外壳。
周身森冷的男人没有?回答他?的话,夺过他?手中?未拉拽出的触手便径直离开房间。
只是冷峻的背影还未走出房间,便险些?撞倒门边空置的摆架。
连阙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并没有?表面看起来那般镇定的身影,竟觉因这奇怪求偶期而产生的变化似乎也没那么无?趣。
不知是否因为泡过池水,方才周身的热意竟当真消退了。
只?是自?连阙从前所了?解到的,如果当真是进入了?求偶期,问题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就解决。
他?目前的状态倒像是被波及后进入的类似“假性?求偶期”的临界点。
他?勉强将衣服上的水拧干,在门外狱警诧异的目光下示意他或许可以带自?己回房间。
经过这一番变故,窗外也已被夜色笼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