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针锥面色惨白地瘫坐在地上,门外到处飞溅的玻璃晶体已经远超出了他的认知。
寸头男人进入房间反而让他避开了这些,只是同伴的情况远比他想得还?要糟糕。
眼镜男人半边身体嵌入墙内,整个人都像是与墙面融为一体。
这样的一幕着实诡异,寸头男人仔细检查过墙面,一切又似乎都没什么不妥。
只是当他再次将视线落回眼镜男人身下的沙发时,他的目光骤然一窒。
原本临墙而摆的沙发竟也如眼镜男人一般一半融入了墙中,一人一沙发,就好像是房间墙壁的艺术品,看不出半分违和。
寸头男人找到工具将墙砸开,这才将他的同伴解救出来。同伴脱困后?,他检查过沙发与墙面贴合处,慎重问道:“你是怎么进去的?”
眼镜男人面对其他人藏不住的探寻目光,面上一阵青紫:“让他们?都出去。”
听见他这样说,运动服青年和中年男人起身打算离开,连阙当然也不想多作停留。
“等一下。”寸头男人却叫住了他们?:“谁都不能走。”
“你?!”眼镜男人无法忍受其他人探寻的目光,黑着脸问道:“他们?还?留在这里干什么?!”
“我不管你们两个想怎么玩,但是……我必须知道,这面墙是出自谁的手笔。”
寸头男人说着走到门前,似不经意地挡住了几人的去路。
眼镜男人卖力想将黏着在皮肤上的墙体掰下,这样非但没有让他解脱,反而让他身上如同与墙体共生的皮肤被拉扯出一块块狰狞的伤口。
“我们?可都是被他叫上来的,你要问就去问他。”听了寸头男人的话中年男人指了指一旁的沈逆,不屑地说道。
“我们?刚刚只是……他说想玩点刺激的,没想到墙忽然、忽然变厚了。”沈逆在众人的目光中瑟缩着退后?,还?向众人展示自己伤痕累累的手:“然后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眼镜男人有一瞬的茫然:“对……是我。”
寸头男人的视线瞥过沈逆,转而问道:“所?以,是谁干的?”
中年男人闻言怒道:“你现在是在怀疑我们??”
连阙听着两?人愤怒的争执,却发现景斯言的目光始终落在门外那些膨胀后?凝固的玻璃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