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给了你几个钱啊?!”

“啊你说什么?你还敢讽刺挖苦我?”卓娅君尖叫,不管不顾地过去挠宣业的脸,“你自己没用还不许我往上爬吗?你的好侄子能给你钱,你把他绑回来扔到张总的床上去啊!”

“是啊......是啊,对。”宣业说道,“他不想结有什么用?必须结这个婚。”

他摇摇晃晃地走出去,步子都快了不少。

在电话里拒绝了胡阅的新工作提议,顾拾在家里等宣从南下班。

太无聊了,没事干。他不敢给宣从南发消息,怕打扰他。

时间不疾不徐地往前走,顾拾经常到阳台窗边看看。做望夫石似的一直看楼下,就为了能第一时间看到宣从南回来的身影。

傍晚六点多,宣从南还没回来,小区门口多了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。

他先是越过保安想直接往小区里闯,被保安严肃制止。看见保安拿出警棍示威,他才往后退了几步,好声好气地说话。

“我侄子住在这里,他让我过来。”

“你老子住在这里也没有用啊。”保安说道,“说过好几遍了不是小区里的人不能进。真是家人让你来的,你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接你。”

油盐不进,宣业心气不顺地退回路边,蹲在马路牙子上恨恨地盯着小区门口,心里想把宣从南嚼碎了吞进肚子里。

他的叔叔在家里吃不饱穿不暖,他竟然都搬进了这么好的房子。

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,不就是被卖的吗?

那可是一百万......

“顾拾?”胡阅嘲讽地接起电话道,“刚拒绝完工作,现在打电话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