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从南怀疑:“是吗?”

“是的。”顾拾点头。

宣从南道:“好吧。”

顾拾问道:“你们都说了什么?”

仿佛为了显得有礼貌,他补加一句:“我能问吗?”

话题如果是其他的,说也就说了。但沈迁恰恰在说顾拾的坏话,宣从南不知道如何说起。

“能问。”他支吾道,“不过没什么好说的。他就说了两句废话而已。”

顾拾敛眉:“哦。”声音低落,“看来是不能问的意思。”

他默默地吃饭,用自言自语的音量开口,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其实就是在说给宣从南听:“从南的感情生活,和前男友说什么话,跟你有什么关系。合租室友当然比不过前男友,就算协议结婚也比不过。”

宣从南: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