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有备用电源,开了一盏幽暗的小壁灯。
言逸戴着透明浴帽兜住兔耳朵免得进水,坐在方形浴池中背靠在陆上锦怀里,仰头埋怨:“雷雨天你要早点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陆上锦泡了一块海盐浴芭,掌心抚过言逸浑身光滑的皮肤,偶尔路过几处枪伤疤痕。
“锦哥。”言逸转过身,双手扶上陆上锦腿/间的东西。
陆上锦翻过身,把言逸按到浴池沿上,从背后扶着他的脖颈,捏/弄微微凸起的喉结。
“好浪的小兔子,今晚要被惩罚了。”
陆上锦俯下/身,侧着头亲吻言逸的脖颈:“要在这里做吗,你会不舒服。”
“没关系,想你。”言逸塌下腰窝,朝陆上锦摇了摇湿/漉/漉的小尾巴邀/欢。
在浴房里磨蹭了两个多小时,陆上锦才抱着吹干身体的小兔子回了卧室。
在温热的怀里入眠是言逸从小到大最欣喜的事,而最初给了言逸前所未有的温暖的只有陆上锦,这种温暖占据了言逸的童年,在幼时生根发芽,并在他十七岁时开了花结了果。
而今日午后,他在温热怀里醒来,窗外轻风拂着兔耳上的绒毛。
陆上锦手搭在床头看手机上的文件,单手把言逸揽在肩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