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嘴,小心哪天大了肚子,去承受那妊子之苦!”

几个絮叨的男人不甘心还想开口,被队伍后的一位老妪劝道:

“女子怀胎育子本就不易,诸位也是爹生娘养的,自是不想自己生来就没了爹。这姑娘不是主母,既无娘家帮扶,又无丈夫疼爱,一个人该怎样养育孩儿。诸位既说稚子何辜,又想着奉子上位,岂不是将无辜稚子换了钱财地位?”

这一番话让叽叽喳喳的人群噤若寒蝉,几个男人自讨无趣,躲到人群后头去了。麟岱感激地朝她一望,老妪和蔼地笑笑,隐没在人群中。

年轻医修叹了口气,声音很小,但麟岱还是听到了。

“姑娘,你这孩子已成死胎,你自由了。”

麟岱松了口气,细声慢语的说:

“我这死胎恐有怨气,我也不认得大师给他超度,还请姑娘赐一化胎的草药,让他直接散了吧。”

年轻医修眼神微变,凑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