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要欺辱于你,那日便能幸了你,就算让你嫁人了朕要传唤你便得乖乖进宫伺奉。你以为姜家和薛家能够保住你?”
“是又想用你的性命威胁朕?你以为要欺辱于你,朕会在意你是否自戕?朕大可以将你的手脚都套上玄铁锁链,将你束于床榻之间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。甚至大可以剥夺你身份,让姜家三姑娘病逝,而你却被囚于这一室之中不见天日。”
萧怀衍碰了碰姜蜜的脸,“若要欺辱于你,朕有得是的法子。”
若不是那些梦境,若不是对她有怜惜之意,他何须一忍再忍,一退再退。
萧怀衍已是极耐着性子了。
姜蜜被他的话吓住了,眼前的萧怀衍比前世那肆意妄为的模样更令人害怕。
她或许就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他。
那些话不是要挟恐吓,而是以他的身份完全能做出所说的那些事,他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。
姜蜜怕自己一张口会哭出来,那股绝望的悲伤无法控制的涌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