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的天然屏障,是他只能羡慕,接受,却无法突破的。

“毕竟你们这种“成熟”的大人,最喜欢批评不服管教的小孩啊。”应如是双手抱臂,啧了一声,“应知微,以前我没感觉,那件事情以后我才意识到,我们性格真是天差地别,有时候我真怀疑我俩不是亲生的。”

应如是只是随口一提,讲完就转身收拾东西了,但应知微笑意却凝固在脸上,眼中闪过一抹异色,转瞬即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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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买粥,应如是还买了几份小碗菜,都是大鱼大肉,色泽诱人,香气扑鼻。

“他现在最好吃清淡点,油腻的还是不要碰了。”温知新提醒。

“我知道啊,本来也不是给他的。”应如是把白粥端到床上桌,冲应知微一笑,那笑里有十足的报复性,“教训作死的人,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尝尝,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滋味。”

温知新心领神会,把小碗菜都端到了床上桌,围在白粥边上。

“……温知新。”

“不好意思,先是爱人,再谈朋友。”

就这样,温知新和应如是坐在病床边,一会咬口排骨,一会啃个鸡翅,丝毫不考虑某人清汤寡水的苦闷。

应知微拨弄碗里的白粥,无奈摇头,“看来我得提前回去了。”

应如是一愣,“你还要回去吗?”

“我还没毕业呢。”应知微笑着提醒。

“那……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……”应如是低下头,拨弄碗里的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