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,别说话。”

嘴被捂住,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。

从纷乱的发丝里,应如是看到了一个红点,是相机上的红点,这意味着正在录像。

小穴被抽插到麻木,温知新却乐此不疲,时间在重复的动作里被无限拉长。

温知新看着应如是逐渐放弃挣扎,便松了手,将人翻个身,正对自己。

他拿过床头的相机,镜头对准交合处,刮去体毛后,每一次抽插都格外清晰。

这一刻对应如是来说就像在大庭广众下性交,她想去夺温知新相机,但温知新却在这时用力一顶,电流般的酥麻传遍全身。

他趁势托起应如是臀,连捅几下,每一下都是贯穿的架势,这样的姿势交合不仅更加紧密,也能让应如是更清晰地看到自己身下的风景。

应如是不由别开脸,却抵不过龟头猛戳,她双唇微张,出神地望向天花板,暖流在白光闪过时喷涌而出。

温知新适时退出,但这一退淫水不少喷到下颚,可他却不介意,甚至舔过唇边的水渍。

只有看着应如是失禁,他才会有安全感,才能填补失控的恐慌。

他不能接受自己在床上受制于人,这说明自己动了感情,而这份感情一定会从床上蔓延到生活。

他不能接受。

感情是最拖累人的东西。

他可以溺死在色欲里,却不能沦陷在感情中。

“你的水溅到我

脸上,公平起见,我的精液是不是要射在你脸上?”

温知新看着应如是白净如月的脸庞,不由幻想那张脸沾满精液的样子。

不顾应如是意见,温知新将相机放到一边,抬起应如是一条腿,继续操弄。

他又进行了三场性交,将手里的人操到嗓音沙哑,每一次释放都在自己预料之内。

他很满意,自己还是那个温知新。

“说好了。”温知新伏在应如是身畔,“下次射你脸上。”

但应如是依旧闭着眼,温知新以为她累到睡着了,没有多话,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一番。

等他洗好从浴室出来,应如是还静静睡着,他展开另一床被子,铺好,却在掀开时顿住了。

他似乎记得,应如是并不喜欢睡觉保持距离。

犹豫过后,他轻轻掀开应如是的被子,把人揽到怀里,手臂习惯性做起枕头。

而这时,灼热几乎要烫伤他的皮肤。

“……应如是。”

温知新立刻坐起,打开床头灯,手搁在应如是额头,“应如是!”

0019 突发

“突发高烧,打了退烧针,如果能不复烧好好休息应该就没事了,要是反复烧的话还是去医院挂个水。”

温知新朝床边看了一眼,眼眸低垂,“是我的原因吗?”

“不完全是,最近气温变化快,有些人的体质就是容易突发高烧。”医生一顿,“但导火索一般是过度劳累,所以……你还是注意点。”

“嗯,麻烦你了。”

“没事。”

医生走后,温知新坐在应如是边上,替她掖好被子。

他看着应如是泛白的嘴唇,锁骨上细密的咬痕,不由攥紧拳。

说到底,如果他能够稍微克制些,这一切也不会发生。

问题还是出在他身上。

一整夜,温知新跪在床边,像罪徒在忏悔他的罪孽。

天蒙蒙亮时,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,困意顿时烟消云散,他慌忙站起身,却没想腿跪麻了,一个不慎扑到应如是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