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严重怀疑自己撞了邪,才能三番两次惹上应如是。

“你……”

一抹湿热在胸口蔓延,像砸下来一滴冰水。

低低抽泣声中,温知新逐渐冷静下来,犹犹豫豫把手放在应如是发顶,“……我只是想提醒你,你这样实在太危险了。”

然而越说,哭声越重。

温知新意识到现在不适合讲道理,只能揽过应如是,一遍遍轻拍她脊背,“不哭。”

应如是攥紧温知新衬衫,泪眼朦胧地抬起头,温知新的笑好像山谷清泉,能洗涤所有痛苦与绝望。

“温知新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温知新。”

“我在。”

温知新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她很难过,只能一遍又一遍回应她。

我在。

0016 指奸(微h)

那场婚礼过后,温知新和应如是回到学校,迎面碰上时,不经意般瞥一眼,然后匆匆略过。

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微妙的气氛,人前生疏甚至敌对的关系,人后却在进行最亲密的行为。

眼罩蒙住双眼,无望的黑色包围了应如是。

她变得更加敏感,一点风吹草动,都会刺激到她,宛若惊弓之鸟。

而当中指插进穴口,她更是下意识瑟缩,紧紧夹住异物。

异物不再前进,也不退出,只是卡在穴里,就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。

安静的那几秒,应如是逐渐从紧张到空虚,她抓紧被单,主动朝指尖靠近。

在她靠近的过程中,手指却突然抽出,应如是眉头一皱,在黑暗中摸索着去抓温知新手,却被温知新锁住双腕,摁在头顶。

整个人的重量压了上来,攥住她下颚,低低笑,“你就是欠。”

总得用激将法。

“你……唔!”

还没来得及骂回去,嘴就被堵上,口腔弥漫清苦的薄荷酒香。

应如是不知道是酒令她迷醉,还是这个吻。

呼吸一点一点被篡夺,胸口上下起伏,像条岸上的鱼一样扑腾。

“嗯……”

手指突然插了进来,逆着软肉向前,有一丝酸疼。

指腹在阴蒂揉转,抽插逐渐加快,暖意不断向下汇集,应如是拱起腰身,双腿大开,呻吟从嘴角溢出。

她已经失去了掌控自己身体的能力,只能被动地承受温知新的吻,在酒精与窒息的作用下,逐渐失去思考的能力。

温知新不动声色地伸进了食指,两根手指并拢,在穴里进进出出,指甲偶尔擦过应如是敏感点,淫水就会浇湿他的手指。

他看着应如是张得越开的大腿,一边插,一边问:“腿张那么开,是还想再加一根吗?”

应如是迷离地张着嘴,没有回答。

温知新笑了,“都插进去,拳交,敢不敢?”

应如是刹那间回了神,“不……”

而这时,温知新手上突然加快了速度,他一边在应如是身下作乱,一边撩开应如是眼罩,目不转睛地观察她的表情变化。

应如是只觉得要疯,腰身高高拱起,像要逼出体内蓄存的暖流。

红肿的唇微张,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,温知新用力按住穴道的一点,就像按到什么开关,身体一阵痉挛。

当温知新撤回手时,透明的水流从穴口喷出,像喷泉一般。

温知新手心沾到了一点,将其抹在应如是胸乳,又把人捞起来,床单上,汗水已经湿成一道人形,目光移到床尾,看着那一滩淫水,又忍不住去逗应如是阴蒂。

高潮过后身体本就格外敏感,应如是腿根都在发颤,哪怕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