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罪过。倒是,伤伤神还罢了。”齐尧打拱作揖,表现出丰富的肢体语言,形象生动地演绎了一个核心内容,即“帅哥惶恐”。
“你这个没良心的,我就该伤神啊?”如娘虽然明知道齐尧在玩笑,还是忍不住绷了脸娇嗔道。
“罪过罪过,你怎么能这么想呢?”齐尧赶紧说道,他的表情现在演绎的是“帅哥在乎”,即他很在乎眼前这个佳人的感受。
“那我该怎么想呢?”笑容又飞到如娘的脸上,她本来就不是真生气,看到齐尧的言笑举止都是哄她之意,岂会没有感觉呢。
“如娘若是伤神,齐尧的心就会作痛,这是他活该,不就此作罢,还能怎地?”齐尧继续演绎“帅哥上心”,这是他的独创绝技之“三个帅”,可谓威力无穷例无虚发,此技也正是齐尧的随身之术,这倒与那句仗剑走江湖有差不多的意味。只不过,齐尧的江湖在花间,更要命的是,此花并非寻花问柳的那个“花”,齐尧可不是那种人,他不需要去寻的,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可怕,有个词叫作“江湖寻仇”,谁都不愿意作被人寻的那个人罢,搁齐尧这也是一样。这不,眼下他不也是不小心就被人给寻上了么。
果然,“三个帅”再光荣地胜一回。如娘听齐尧说完,笑得花枝乱颤,赏他一记小粉拳:“就知道你油腔滑调的,没一句正经话,再要拿我开玩笑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“行,那就罚我吧。”齐尧真的很想挨罚的样子,不过,他不是想不开,想要自虐,而是想要走人,“罚我自动消失,如何?”
“我就说今天怎么这么好,净逗我开心呢,原来是急着想走啊!”如娘半怒半笑地往齐尧面前一站,微微扬起下巴热辣辣地看着他。
“唉,想不到东方兄果真没有说错。”齐尧竟不急着辩驳,而是兀自叹道。
“齐尧,我可警告你,别又耍花样。”如娘并不轻易放过他,齐尧的花样比孔雀尾巴上的花色还多,稍一不小心,他便跟泥鳅一样滑溜地溜走了。
“东方兄曾说,女子爱吃激将法,越是美貌的女子越是爱吃,凭它何时何地何事何人,一激即灵,百激百灵,所以若有求于她,只需将话反着说便可事半功倍,以逸待劳。我本来也不信,想不到却是真的,唉。”齐尧揪着眉道。
如娘“扑哧”一声又笑了,至于,齐尧说的这话真也好,假也罢,谁爱追究谁追究去,反正她不会拘泥于此: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