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戏还要更觉得有趣儿。
才到村口,便看到小珠同她娘在那里有说有笑的,见到齐尧,小珠清秀的脸上绽出一朵红花,不过,这朵花随即转了颜色,因为她看到飞絮从驴背上跳下来,亲热地倚在了齐尧身边,笑嘻嘻地同他说话:“这是谁呀?”
“小珠。”齐尧叫道,看着小珠。
“你是小珠啊,哇,总算是见到你了,我叫花飞絮,是齐尧的――”飞絮热情地走过去,快乐地跟小珠打招呼,却发现她面色惨白有些发抖的样子,便将后面的话咽了进去,站在那里奇怪又关切地看着小珠。
小珠娘紧张地扶着女儿,生怕她一时不支昏倒,或是突然发狂跑掉。
“小珠,你怎么啦?你还记得我吗?”齐尧连忙问道,也顾不得其它的了,此刻只希望小珠还能记得他,还能保持清醒和稳定,不要再出什么状况了。
“我当然记得,是你、是你不记得小珠了吧?”小珠眼含珠泪哀痛地说。
哦,谢天谢地,她还算正常!齐尧大大放了把心,赶紧温柔地说:“怎么会呢,我这不是来看你了么。”
“是啊,还带了我来了呢!”飞絮找到机会,马上披着笑颜亮着嗓音插上来帮腔,她的样子如渗着阳光的春风一般,无比温煦而亲昵。
谁知,在飞絮这袭“春风”的吹拂下,小珠便如行将零落的花瓣一般,无力而苍白地颤抖起来,眼中的泪珠儿再也含不住了,断线滴垂。“小珠,你这是怎么了?你别吓娘啊!你说句话好不好?小珠。”小珠娘亦垂泪颤声说道。
齐尧隐隐觉察到了什么,他上前一步,悄悄对飞絮使了个眼色,飞絮“哦”然领悟的样子,却并没有如他所愿退到一旁,反而又向小珠凑近一步,口中“不气不馁”地说:“别担心,我们会帮你的。”急得齐尧忙忙伸手去撞她,一边还要用关心的委婉的表情回应小珠心碎的目光,弄得他竟比第一次当众抚琴还要紧张。
果然,在飞絮笑靥的见证下,小珠这朵小花的生命力迅速抽空,她仿佛用了最后一丝气息,兜了一生爱恋,虚弱与笃定交织,亦轻柔亦艰难地说道:“你说,会牵驴来接我过门,我一直等啊,等啊,我等得都快疯了,你知道吗?为什么,驴背上坐着别的姑娘?我的心好痛,你不要小珠当你的新娘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