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之手。”若伊微笑着道。

“原来你这么看得起我。”如娘笑道，“那么，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吗？”

“你根本没想过要跟齐尧在一起，是不是？”若伊含笑望着她，眼神却极为认真。

“我很想跟他在一起，真的。”如娘大大方方地迎视若伊，说出真心话。

“所以――”若伊看着她，等她说后半段。

“可他不属于我。”如娘说着笑了，洒脱的笑容中有些无奈的怅然沉淀下去。

她的口气怎么会这么笃定呢？若伊静静地望着如娘的脸，她谜一般的背景，以及出乎意料的言行，在若伊心里扬起一团迷雾。此刻，她们的距离如此近。她却看不清她，只是隐约知道，她是友非敌，至于其它的，就是她此行的目的了，她会弄清楚的――她有预感，如娘不会让她失望。

“你一定很奇怪吧，我怎么会这么说。”如娘微微一笑，站起身，款款地在房中走动着，“因为，我知道很多你所不知道的事情，很多一旦谁知道了，就无法再简单地生活下去的东西……若伊，你不用为我难过，这是我的宿命，我没什么可埋怨的。又或者，应该说，如果我不知道这些事，我会失去更多的东西，所以，我宁愿是现在这个样子，看得到却得不到。只能想却不能爱……”

若伊的心情随着如娘的话语而变化着，她的表情亦将内心的感受即时传递出来，令说话的人只用一双眼睛，便能了解到听者情感上的反响，乃因为她所表现出的那份共鸣而更愿意倾吐……这一次，已到了该坦诚相见的时候，如娘决定抛开心中那一丝丝似乎不该存在，却也能无可厚非的存在的介蒂，来完成她等待了一辈子那么长的事情。

“你可不可以说得明白一点？”若伊道。

“我知道萧晓背后的那个人是谁。”如娘直接掀了最大的底牌。

“是谁？”若伊问。

“或许你已经猜到了，只是不敢确认而已。”如娘道，“就是青影。舞榭的那个青影。因为一支舞与齐尧成了好朋友，而所有这一切都她早就设计好的，目的是为了将齐尧带到这里来，带进心祭的圈子里。”

“青影，她不是人吗？”若伊眼中皆是平静，内心的波涛翻涌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
“对。”如娘点点头。

“她是占了别人的身体，还是……”若伊又问。

“那是她自己的身体，但并不是她族类该有的形体。”如娘简短地陈述了一件本该惊世骇俗的事，可因为面对的是若伊，效果真是大打折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