乞丐拉出了一些距离，才问道：“听说后边有间屋子闹鬼，你知道具体的情况吗？”

朱四闻言，脸上便现出有些紧张的神情，他咽了口唾沫，道：“是啊，大爷，那间空屋子有鬼！可怕着哩！”

“你亲眼看到了？”陶然紧盯着朱四的脸问道。

“可不是。”朱四用力地点头，他搓了搓手，忽然又有些要讨好陶然的样子，他压低了声音继续往下说，“那屋子就在那边的巷子里，前几天，有人说那里要派米，我就去了，后来等了半天，啥也没等到，不过让我发现那个巷口倒是挺凉快的，所以啊，我晚上就搬到那里去过夜了，原来住的地方晚上蚊子又多又热得很，我本想换个地方图个舒服，谁知道……”

“夜里发生了什么事呢？”陶然看到朱四停了下来，便问道。

“屋子里面，里面跟鬼哭似的，发出很吓人的声音。”朱四说着露出不安的样子。

“你睡在哪里呢？”陶然依然很简短地问道。

“巷口啊。”朱四答道，他看到陶然皱了一下眉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样子，便又加了一句，“虽然隔着院子，可是听得很清楚。”

“然后呢？你有没有进去看？”陶然问。

“有啊，不然也不会弄出这个来。”朱四卷起破烂的衣袖，露出了右手臂上的一块瘀青。

陶然往朱四手臂上扫了一眼，问道：“这伤是摔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