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猫身周围的水域,在脑中比对着有否见过这“水”,因为她和飞絮的来与去始终是离不开水的。
齐尧看着水帘后的猫脸,脑中回想着素日所览的“猫画”,有否此种表现手法,越想却越觉察到此画作者构思之难以琢磨。
飞絮见大家都在看画,自己也便跟着看,又没见到什么惊悚的内容,但心里又好奇怪,便念叨起来说:“这画上画的,就是一只小猫在潜水而已,也没什么特别的,难道说就是这只潜水猫施法搞的幻境吗?没理由啊,只是一幅画哦!可是,刚才明明看到有只猫的,唉,怎么这么纠结啊!”
“飞絮你刚才说什么?”若伊忽然问道,她脸上是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“我说很纠结。”飞絮忽闪着眼睛说。
“再前面一句。”若伊又问。
“刚才看到猫了。”飞絮又说。
“她说这只猫在潜水。”齐尧说道,他望着飞絮问,“猫也识水性的吗?”
“管它识不识呢,这画上它就是在潜水嘛,你看看它的样子,看着就是呼吸顺畅的样子。”飞絮干脆地说,她想问题直来直去方式很简单,这样的思维方式,有时候会闹笑话,有时候却意味着,它能令人更快更准地刺入问题的核心。
“那你说说看,作画的人画只猫在这里有何意图呢?”齐尧不失时机地请教飞絮。
“这画又不是我画的,我哪知道那么多啊!”飞絮不以为然地说,她总是这样,从来不肯轻易让自己费脑子。
“你猜猜看嘛。”齐尧笑道。
“我猜啊,也不关画家什么事,是因为这种幅画日子久了画里的猫就成精了,学会了那个什么幻术,然后见到我们跑进来,就施法捉弄我们了。”飞絮眉飞色舞连说带比划。
“说故事呢?这怎么可能!”齐尧笑道,心中却是有些将信将疑的。
“你不信,那说明你没有想象力,你想想看,我和若伊都能从未来穿回到你们这里,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呢?”飞絮正儿八经地说,忽然又急起来,一手拉齐尧,一手拉若伊,“哎呀,我们快走吧,说不定哪会儿那门又关了,我们三个人一起给那猫‘唤’进去了,那就要命了,快走快走。”
齐尧看看若伊,若伊笑了笑,点点头,便都随着飞絮走出屋子。
院子里阳光明媚,有些风,不热。
“齐尧,你知道这房子的主人是谁吗?”若伊立在院中问道。
齐尧摇摇头,道:“一会儿我去打听打听。”
“那你怎么会来这里的呢?”若伊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