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间和野心。

是的,野心。

回到自己的屋中,两年前还是翠绿的竹林精舍已经开始有泛黄的迹象,显示着这两年经过的风雨。

天色渐渐地暗下来,唐时点上了一盏灯,坐在了蒲团之上。

他左手还是《虫二宝鉴》,右手的风月神笔这些年来也没有别的变化,一个能够被激活,一个依旧是死气沉沉。

在知道自己很可能死的情况下,偏偏他还不想死,听说练气期进入那个什么小荒十八境就是必死之局,唐时曾经以为自己能够凭借宝鉴,很快地突破到筑基期,只可惜,没有奇迹。

到现在,唐时也不过就是个练气六层。

还是在修真界的最底层,还是任何人都可以拿捏。

唯一不同的是,唐时的各种手段,在以一种旁人完全无法理解的速度成长起来。

《虫二宝鉴》之中的每一句诗,几乎都能够做出一个法诀来。

不过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,唐时手中一样只有三首诗《咏鹅》《春晓》《塞下曲》。

在昨日,唐时已经对《春晓》的最后一句有了明悟,他隐约有一种预感,今夜,他将完全掌握春晓。

春眠不觉晓,处处闻啼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