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。
然后,没了力气,就是没了力气,连骂人都没了力气。
那一刻,简松意甚至荒唐地想到,为什么那一口不咬得再偏一点,再偏一点,就是腺体的位置了。
就在他反应过来自己这个想法有多荒唐,打算把突然发疯的柏淮暴揍一顿的时候,柏淮却自己住了口,卸下力气。
脑袋软软地抵在他的肩头,蹭了两下,嘟囔道:“头好疼呀。”
语气还挺像撒娇那么回事儿。
简松意:“……”
算了,人都喝成这样了,哪儿还分得清东南西北,反正咬得也不疼,自己就别计较了。
刚想把柏淮推开,又听他没头没脑道:“我爷爷昨天晚上回来了。”
“?”
“他今天在家。”
“?”
“他睡眠特别不好,一有动静就醒。”
“?”
“他还不准我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