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后来发生的事,江舒把头埋在被子里,恨不得以头抢地。

是哪个杀.千刀的家伙给他下了东西,他一定要把人找出来撕碎了喂鲨鱼!

那杯酒里的东西实在是太烈了,不管程樾怎么待他,他都没法好转,后来程樾打开床头柜,取出一个小瓶子。

江舒还记得程樾垂着眼帘,纤长的睫毛被昏暗的灯光染上一层浅浅的霜,对方深深看了他一眼,然后凑上来吻了吻他的嘴唇,轻声说,别怕。

江舒恍然间想起来,他有个男性朋友,曾经因为一些问题去医院做指.检,回来之后一脸荡漾地和他说,那滋味,太棒了,神仙都遭不住。

他那个朋友原本是个钢铁直男,没过多久就弯了,还找了个铁血硬汉,天天和江舒说那事有多快乐,江舒不胜其烦,最后把人拉黑了。

现在亲身经历一番,江舒才明白,那人说的一点儿也没错。

实在是,让人欲罢不能。

江舒觉得自己这辈子恐怕都忘不了程樾的手了。

那双手会弹钢琴,会做饭,会拥抱他,什么都会。

后来,整件事朝着失控的边缘疾驰而去,江舒如同一脚踩在云端,意识模糊成一片,他恍惚间看见程樾的眼底一片通红,对方一把扯过他的手,然后带着他……

江舒满脸通红,忍不住抬起手来,就着窗外的日光仔细打量,又和程樾的作比较。

昨晚的画面又重回眼前,程樾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,呼吸全乱了,还要笑话他的手像只兔爪子,只会挠人痒痒。

到了最后,兔爪子上全是乱七八糟的奶油。